他以為雷斯垂德不會再給他案子。
接到簡訊的時候微微吃驚,天知道現在不會再有人給他意外的驚喜了。
點開以後發現是繪畫的偷竊案,瞬間將這個案子定位為3分。發現最後一句寫上地點的美術館是正在舉辦梵谷特展的那一家,他刪除腦中準備寫回絕的句子。
『我去。SH』
美術館在公園的另一端,坐車相對的花時間。
理所當然的選擇步行。
在某一段時間前,公園現在這個花團錦簇的景象都是假的。越來越科技化的時代同時間宣告著自然的死亡,然而貪心的人類為了美其名的彌補,研發了人工培育的植物。
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的過錯消失,愚蠢,他想。
清脆的鈴鐺伴隨歡快的曲調在不遠處響起,幾乎整個公園的孩子都往那個方向飛奔。
「人工培育的藍莓口味,你想嘗嘗嗎?」
鼻頭被冰淇淋沾上的約翰,帶著複雜的眼神。
對於一個植物學家來說,最想看到的當然是真正復育的花朵樹木,每每說出『人工』二字,那個人總露出夏洛克不喜歡的表情。
約翰,鼻子。他說。
「鼻子--?」約翰下意識地摸摸鼻子,融化的冰黏了上去「噢,天,夏洛克你就不能給我手帕或是面紙嗎?」
如果他說他喜歡看約翰驚慌失措的樣子一定會惹來一記白眼,不過當時的他說了得到的是無情的冰淇淋攻擊。
「我覺得你應該嘗嘗看。」
掛著微笑的他來到美術館引來探長滿臉像是『這小子腦袋摔壞了嗎』的疑問,大概是被理解有案子給他所以心情不錯就沒有過問。
被竊的那一幅恰恰好就是被大肆宣傳的『梵谷遺落人間的向日葵』從來沒有人知道的存在,並且聽說花瓶裡的花朵數比15還多。
『聽說』是館長本人都沒看過實體。
「因為將此畫捐出的善良市民唯一條件就是在開館前不要讓任何人看見,用了一塊黑布蓋著。」
體型肥大的館長不斷用手帕擦拭額角的汗。
「鑑定師呢?」
「好問題,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探長將人帶到美術館角落的廁所,一大堆鑑識科的人來來去去,正好,安德森從裏頭走出來:
「老大,我們基本上已經採--」
看到一旁的夏洛克瞬間像隻金魚那樣張口無聲,表情有點像是茉莉看他的那樣。如果是茉莉他還勉強能忍受,如果是這個拉低所有人智商的傢伙就完全不能。
「期望你們沒有蠢的破壞最重要的證物。」
說完馬上走進那間廁所,留下沒好氣的探長拍拍有些錯愕的法醫:
「他很快就會沒事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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