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elation 8:8 King James Bible And the second angel sounded, and as it were a great mountain burning with fire was cast into the sea: and the third part of the sea became blood;And the third part of the creatures which were in the sea, and had life, died; and the third part of the ships were destroyed.
啟示錄 8:8 8:9
啟示錄 8:8 8:9
第二位天使吹響號角，就有一座像被火燃燒著的大山被丟進海裡；於是海的三分之一變成血，海中有生命的被造之物的三分之一也死了，眾船隻的三分之一也被毀了。
「好殘忍。」
兩人身上都沒什麼錢，所以只能找一家看起來很難吃的小餐廳。一邊咀嚼沒什麼配料酪梨醬還有股嘔吐味的潛艇堡，Dick抬頭看著餐廳裡的電視，上面正播送著從空中拍攝發生在大西洋的戰爭，海上漂浮著魚群以及亞特蘭提斯人的屍體，幾乎將整塊海域染成暗紅色，腐臭味幾乎也能一併從螢幕傳過來。
Damian看過戰爭也曾參與其中，知道那些『殘忍』的事情就是會發生，所以他只是沉默著吸乾最後一滴果汁，然後把空瓶向後拋進垃圾桶裡。
「可以讓我先回馬戲團拿點東西嗎？」
反正回Wayne大宅也順路，估計亞馬遜人也應該撤離得差不多了便答應他。
廣場的馬戲團帳篷已經收起來了，四周圍起黃色的封鎖線，經過的人們深怕這個地方會吃掉他們似的加快腳步。
「你知道為什麼會被襲擊嗎？」
拉開封鎖線搖搖頭：
「不是很清楚，我只有聽到一些什麼魔法…太好了還沒移走。」
好幾輛被撬開門的拖車停在不遠處，跟著Dick進去其中一輛，裡面被亞馬遜人翻得一團混亂。
「我幫你看著門。」
半掩上門給對方一點私人空間，Damian繼續整理腦中的清單。回到大宅的蝙蝠洞一定有方法可以讓他回到原本的世界，那是『他的世界』的蝙蝠洞可以，這個世界的呢？
這個世界很明顯的沒有羅賓，創造這個名字的人還是個馬戲男孩呢。
「我好了，走吧。」
沒有問Dick臉上的淚痕是怎麼回事，走出廣場前他還是讓Damian稍微等他一下，回頭走向幾乎沒什的東西的空地，面對男孩高舉雙手：
「Flying Graysons的表演就此結束，非常感謝各位的到來。」
接著深深的一鞠躬，Damian愣了一秒才發現自己該鼓掌。
「謝謝你，我爸媽教我一定要好好的謝幕。」
Damian大概也知道他的父母發生什麼事了，只是告訴他接下來要去郊區的Wayne大宅。
「我以為只是唸法一樣，原來你是Wayne先生的親戚？」
「你認識我父親？」
「我只有聽說過他，馬戲團其實才到高譚沒幾天。」
接著Damian從馬戲團的耳語裡拼湊了一個Wayne先生的模樣：
有飲酒問題、有錢的闊老闆、擁有高譚最大賭場。
老實說Damian想像不出那樣的Bruce，但又想到這裡是另外一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
兩人傻楞楞的站在公車站等待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的公車，等候區的鐵椅上有分被遺忘的報紙，Damian拿了過來。頭條是之前在電視上看見的亞特蘭提斯戰士因為海水下毒而死亡，國王亞瑟憤怒發表將與亞馬遜人戰至最後一刻的宣言。
「莫名其妙。」
「他們本來很要好的。」Dick越過男孩的肩膀說道「聽說是感情問題，Daina女王殺了Mela皇后。」
「你哪來這麼多聽說。」
「馬戲團是在各地巡迴演出，什麼消息都會知道，而且團裡還有個人自稱自己是亞特蘭提斯人。」
Damian沒有直接接觸過海底之王，只有從遠遠的地方看過他與他的妻子乘著海浪吞食敵人，光是看上去就能感覺到他們很深愛彼此，望著彼此的眼神充滿愛意，而這個世界的他們卻因為感情破碎被死亡分隔，愛情果然是世上最難解的謎題之一。
翻至第二版赫然是關於蝙蝠俠的報導，或許是看到熟悉的東西，不自覺的安心起來。報導是他在追尋小丑黨羽，並幫助警方查獲透過賭場載客飛機走私槍枝的案件。
「關於蝙蝠俠我也有聽說，會吸壞人的血、把人嚇得精神錯亂送醫院之類的…」
「這倒是沒變。」
「哦，你的世界也有蝙蝠俠？」
Dick討他厭的地方也沒變。
搭上了會發出粗吼引擎聲的破舊公車，坐在駕駛座的司機也許是遇上不開心的事臉色很糟，還會對上車慢的乘客大呼小叫。
依照這個速度到大宅還有好一段時間，Damian打了一個哈欠，而身邊的人已經開始迷迷糊糊地打起瞌睡。
伸手將搖來搖去的腦袋靠在自己肩上，溫暖的感覺與記憶中的相同，但他很清楚這不是『他的』Dick Grayson。
嘆了一口氣，也闔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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